雪,下大了,就在傍晚。当我坐在教室奋笔疾书时,它在窗外洋洋洒洒,它,是暮雪。干桠光柳,在阳春涤荡不出三月的气息。春不了冬不就的季节里,种种生息都那么的若有似无。煎熬、烦躁的几天,我想遍了世间天地隔绝,恨透了人伦生老病死。几日间,风似乎成了热爱。秦皇岛的风总是那么强势,吹着,总能透进了灵魂,卷起它一起飘荡。是呀,看风又带来了雪儿和明日更暖的朝阳。